办公室主任计适明

       计适明父亲去世过早,母亲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计适明身上,倾注了她所有
的爱,直到上小学了,计适明还和妹妹争母亲的奶吃,上初中了,他还硬要与母
亲同床而眠,否则便无法入睡。

  母亲今年四十三岁,是一个大字不识的家庭妇女,愚昧和溺爱使计适明的恋
母情结恶性发展,他的性格越来越内向,甚至分配到政府机关工作以后,非到迫
不得已,他决不同女同事说话。

  母亲见这几天儿子一回家便沉默寡言,呆怔怔地一坐就是半夜,以为儿子病
了,一夜数次到儿子床边问寒问暖,送茶倒水,可是,她那里知道,每次她走到
儿子床边时,儿子心中那头蛰伏的恶兽都在蠢蠢欲动。

  这天,他回家时母亲正在洗澡,妹妹到同学家玩去了,他懒懒的靠在椅子上,
心情显得十分烦躁,不经意间望见对面衣橱的镜子,楞住了,镜子里折射出母亲
洗澡的身躯,那丰腴白嫩湿淋淋的裸体,使他感到一股涌动的热血直冲上来,积
压的欲火奔泻而出,一切伦理道德廉耻全在这欲火中化为乌有,顷刻,母亲在他
眼里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极普通而又可供他发泄兽欲的女人。

  他撩开布幔,两眼直勾勾看着坐在浴盆洗浴的母亲,裸露的母亲,肌肤白皙,
硕大的乳房,丰满的臀部,微微发胖的身体,散发着女人的魅力。

  母亲见是儿子并没在意,只是下意识的拿毛巾挡了一下胸部,随口说道:
「下班了!」以为他要取什么东西?

  计适明看得如醉如痴,他没想到平日看起来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脱掉衣
服会这样有诱惑力,他感到呼吸急促,心律加快,不能自持,「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看见儿子变颜变色的样子有些吃惊。

  「妈……我……我……」说着他向母亲走去,母亲感到儿子有些异样,心中
生出了几分恐惧,她慌忙跳出水盆,扭动着白嫩的肥臀奔到床边去抓衣服,一边
说道:「你快出去!」

  此时计适明已淫心荡漾,他控制不住了,扑上去抱住了母亲,说:「妈…
…我……!」手慌乱地在母亲的身上乱摸,母亲吓得惊叫一声,面对突如其来的
情况她不知所措惊呆了……这一切来到那么突然,那么使人措手不及,母亲感到
他的手移到阴部,那儿被他摸弄得既麻又痒但更多的则是疼痛,她想用力抽回儿
子得手,抽了几次都未抽动,母亲努力扭动臀部往下蹲着,试图摆脱……

  如果这时母亲能大声喊叫,计适明的图谋是不会得逞的,至少也不会使他有
胆发展下去,但母亲却不敢喊,她比计适明还怕,怕被邻居听见,这乱伦的家丑,
让她还怎么活啊?

  在这种心理下,她的反抗是无力的,她哀求儿子;不要闹,让人听见,有人
来了!这种哀求不亚于火上加油,越是激发了儿子淫欲。

  计适明摸透了母亲胆小怕事的弱点,疯狂的淫欲使他忘记这是犯罪,什么伦
理,道德王法通通抛到九霄云外,他把母亲拥倒在床上,压在母亲身上……。

  母亲省悟道她遇到的是怎样一种危险,她挣扎反抗,拼命的推揉他,可这软
弱的挣扎反抗在势如疯虎的儿子面前显得毫无意义,儿子用力压住她,粗鲁地在
她下身抚摸着……

  母亲被羞辱,被不可张扬的家丑击垮了,他再也无力抵抗了,眼里噙着泪,
放弃了抵抗,麻木的忍受儿子的蹂躏……

  计适明忘记了压在身下的是平日含辛茹苦养育他的母亲,只知道她是一个可
以发泄兽欲的女人,他被生理本能控制了,他扯下裤子,压到母亲的身上,母亲
惊骇的感到胯下被他孽物顶触着,寻觅着,母亲扭动身体躲闪着,然而她觉出那
个勃起的孽具进入了她的体内,她被击垮紧绷的身体瘫软了……

  计适明抱紧母亲用力挤压着,不顾母亲流露出的痛苦……那个部位给他带来
无穷的快感,很快他便兴奋了,毫无羞耻地在母亲体内射精了,一次次勃动,给
母亲的心灵带来更大的痛苦,母亲痛苦地发出了呻吟声……

  计适明像野兽一样把积存体内的欲火向母亲发泄以后,他清醒了,看见母亲
悲痛欲绝的脸,有些后怕,哀求地对母亲说:「妈……我错了,怪我一时控制不
住,以后再也不敢了!」

  母亲此时已欲哭无泪,可怜她为了儿女守寡几十年今天却被自己的儿子强奸
了,她一言不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屋顶,是恨,是悔,是羞辱,
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娇生惯养儿子的会这样对待自己。

  可怜的母亲本应到公安机关上告,筑篱防患,打狗除奸,可愚昧而懦弱的母
亲却怕别人发现,毁了儿子的前程,她更要脸面,丢不起人……

  她善良的想;就像儿子说得那样,他是一时冲动‘儿子是好孩子,以后他不
会的’她善意的想;这是儿子的一时冲动,再说家丑不可外杨,只求以后平安无
事就好,儿子出去后,她洗净阴部的污物,悄悄哭泣一场,只好长叹一声,暗自
吞下苦果,然而她却没有想到,为了自己的姑息忍辱,她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事后,计适明提心吊胆,坐卧不宁,生怕母亲生气告他,他在外游逛了一天,
晚上才敢回家。母亲在厨房做饭,他搭讪着去帮忙,母亲没有理他,他只好回屋
去了,

  他出去了,母亲仿佛一下瘫了,强支撑着她的两腿瑟瑟发抖,心‘砰砰’乱
跳,靠在墙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这个家庭妇女除了自己的丈夫,还从未与其他男人接触过。今天却被自己儿
子奸污了,她的心里创伤哪能一下平复?

  计适明见母亲不声不响,悬着的心落在肚里,他要寻找机会,寻求兽欲的满
足。

  夜里,母亲没有睡着,几天前发生的事,让她失眠,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
是一个正派的女人,这样的丑事却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彷徨,她害怕,如果让人
知道,她还怎么活?不知过了多久,正在她朦朦胧胧要睡着的时候,她听到了儿
子的房门响,脚步声一直走到她的床边,停住了,母亲不知他想干什么,屏住了
呼吸。

  原来这几天计适明也睡不着觉,他心里不时涌出邪恶的欲念,他再也忍不住
了,他知道懦弱的母亲不敢声张,打定注意,要满足邪恶的兽欲,他悄悄溜出房
间走到母亲床前,悄悄地爬到了床上,掀开母亲的被子,钻进了母亲的被窝。

  母亲紧张的一动也不敢动,装作熟睡的样子,儿子把手搭在她的身上,见她
没有反应,稍停一下便在她身上轻轻抚摸起来,手摸到母亲的小腹,停了一下,
见母亲没有动弹,便慢慢地一点点往下褪母亲的短裤。

  母亲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小女儿就睡在身边,如果让女儿知道,自己的
脸往那里放,她不敢动,不敢出声,只是把两腿紧紧并在一处,儿子用力扒她两
腿,发出了声响,她不敢再坚持了,她悲哀怎就生出这样的孽子呢?

  计适明喘着粗气爬到母亲身上,他怕惊醒母亲,一边偷听母亲的动静,一边
轻轻的把他那孽物一点点送入母亲的体内,进入后,计适明长出了一口气,他很
得意他并没惊醒熟睡的母亲,停了一会,他试探的动了动,见母亲并没有反应,
不一会他莽撞抵住母亲的下体射精了,颤动终于停止了……

  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看着母亲紧闭的双眼,很奇怪母亲还没有醒来,便轻
声叫了一声:「妈」母亲没有吱声。他也不能确定母亲有没有醒来,他不敢停留,
把母亲的被子盖好,出去了。

  母亲听他脚步声消失了,才慢慢睁开眼睛长长叹了一口气,拿裤衩揩净湿漉
漉的阴部,翻过身看看熟睡的女儿,又长长叹了一口气……

  母子俩一夜都没有睡好,白天,母子俩在屋里进进出出,每当四目相视时,
都觉难堪低头不语,天终于又黑了。

  深夜,疲倦的母亲从睡梦中惊醒,不知什么时候计适明又钻进她的被窝里,
母亲不能再装睡了,她虽不说话,却推揉着不肯就范,计适明死死搂住她纠缠不
放,贴在她耳边说:「妈,又不是第一次,就最后再弄一次,以后再也不了,好
妈妈,答应我吧,就一次,最后一次,一会我妹妹醒了!」

  母亲就听他说:「最后一次。」手软了下来,可她还不放心,又叮他一句:
「就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许了!」她担心看着身边熟睡得小女儿。

  计适明喘嘘嘘的应着,不失时机地脱下母亲的裤衩,爬到母亲身上,母亲叹
了一口气,喃喃地说:「就最后一次?」接受了那罪恶的孽物……

  夜好长啊,母亲盼着天亮,儿子又爬到了她的身上,她推他,说不,可儿子
根本不听她的,责怪他不守信吗?可又有什么用呢?无休无止的折腾,她身子几
乎像散了架一样,胯间裂开似地疼,双腿又麻又木,浑身无力,这已经是今晚第
三次奸污她了……

  色胆包天的计适明这一晚竟不知疲倦地几次奸污了她。她那麻木的身躯,一
次次承受着儿子的奸辱,直到天快亮了,他才满足的离去。

  这个懦弱的母亲还不敢休息,挣扎着起来,为他们兄妹准备饭菜,他们吃完
饭走了以后,她一头扎到了床上。

  休息一会,由于一夜不间断的胡闹,她感觉身体很乏,阴部湿漉漉的不净,
起来烧了一大锅开水,拿过大木盆,兑好水,脱掉所有的衣服,坐进盆里。

  一夜不停地性交,使她疲惫不堪,身体很难受,她洗净了阴部的污垢,悲哀
地想;如果他以后再这样可怎么办呢?

  接着几天里儿子并没有再纠缠她,母亲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由羞辱逐渐
变得平和,只是经过这次肉体精神的折磨以后,内心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疲惫,
不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她的心总象被什么压着沉甸甸的。

  儿子却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那里知道,儿子看到她长时间沉默,
原先还有的负疚心情亦日渐淡漠,他猜想母亲对他的行为默许了。

  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亲还在外屋收拾东西,他在屋里发出了几声;
‘呻吟’开始母亲并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母亲以为儿子病了,作为母亲
她去照料理所当然,她进屋后,见儿子盖着被子趴在床上,捂着肚子呻吟,便关
切地问:「那难受?肚子疼吗?」儿子点了点头,母亲坐到床边说道:「你转过
身来,我给你捂捂。」平常儿子和女儿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贴在肚脐上捂一捂就好
了。

  儿子听话的转过了身,她把手贴在儿子的肚脐上轻轻的按摩着,按摩了一会,
问道:「好点没?」儿子没有说话,却向她挨近,眼里流露出淫亵的目光,血液
涌上她的脸,母亲的身体象风中树叶抖动不止,母亲想抽出手来,被儿子一把攥
住了,「妈!」他把母亲拉倒在床上,顺手把灯拉灭了,把母亲搂进被窝里,迫
不及待地解开了母亲上衣,松开了母亲的腰带,伸手进去抠摸阴部,母亲没有吱
声,他褪下母亲的裤子,爬到母亲身上,母亲没有反抗,被他奸淫……

  发泄完了,乱伦的罪恶又使计适明的良心发现,他对母亲发誓说:「以后再
也不这样干了!」母亲能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她穿好衣裤,爱怜的告诫儿子:「只要你以后好好工作,多求上进,听妈的
话,别和坏孩子玩,妈这件事就忍了。」她虽然没文化,却知道防线一但被打破,
欲望哪能一次填满?但计适明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自从丈夫死了,守寡这么多
年,不就是为了儿子;女儿吗?特别是指望儿子给她传宗接代,顶立门户,而且
儿子还很孝顺,在单位里工作也很好,从不和外面的坏孩子接触,也算对的起死
去的丈夫了。

  听到母亲说得一席话,计适明感动的说:「妈,我已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
孝顺你!」

  母亲点了点头,说:「睡吧,妈走了。」计适明拉住母亲说:「妈,你再躺
一会,说一会话再走!」

  母亲默默的顺从了,母子俩话既然说开了,也就没有了羞辱感,母子俩沉默
了,谁也没说话,都在默默想着心事,计适明知道母亲默许了这件事,他那颗骚
动的心又难以遏制了,欲火又涌了上来,他解开母亲刚系好裤带,母亲问他:干
什么?」他不回答,只是用力往下褪母亲裤子,母亲只好欠起身子,刚穿好裤子
再次脱掉了,他爬到母亲身上,勃起的阳具再次进入了母亲的体内,奸淫中,母
亲说:」这事不要让你妹妹看见,让她知道,今后不好作人!「

  完事后,母亲要走,计适明本想搂着母亲睡,但是不行,尽管恋恋不舍,不
想让母亲走,可是一但让妹妹发现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尽管余兴未尽,还是
让母亲走了。

  几天后的一个夜晚,计适明从单位值班回家,夜深了,屋外的风呼呼吹个不
停,计适明的心也象这风一样起伏不定,他又荡起了‘淫心’一阵强烈的‘淫欲
’使他难控难忍,他跑到母亲和妹妹同睡一起的床前,手伸向母亲,母亲醒了,
她问计适明:「咋这么早回来了?」计适明说:「不舒服!」母亲关心的问:
「那不舒服?」计适明挨母亲坐了,说:「肚子有点疼。」又说「我也来睡一会
儿!」母亲没有说话。计适明的手伸进被子,不安分的在母亲身上抚摸着,母亲
嗔他一眼没有躲,他的手得寸进尺地滑进了母亲的裤衩里,母亲被他揉搓的又痒
又酸,抓住了他的手腕,挪动屁股躲开了。

  计适明说:" 玩玩罢!" 母亲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身边熟睡的女儿,计适明
看他妹妹睡得很熟,就躺在母亲身边,他不敢脱衣服,只是解开了裤带掏出了生
殖器,母亲侧过了身子,他把母亲的裤衩褪到臀下,从后面将生殖器插进阴道,
与母亲同享了' 天伦之乐' 母亲不像以前那样害羞了,而是叫他快点,免得他妹
妹醒来发现。凑巧奸淫途中,他妹妹醒了,要去小便。吓得母子俩一动也不敢动,
妹妹很奇怪哥哥在母亲被窝里,她并没多想,他们幸运的免过一场风波。

  时间长了,计适明就常常哄母亲,并买些东西送母亲,母亲见他比以前懂事
多了,也孝顺多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也似乎麻木了,他要求办那件事时,
也就半推半就了,听之任之,这样计适明更加放肆了,只要想干,随时可以从母
亲那里得到满足……

  虽然这样,这个家庭妇女对于发生这样丑事,还是时时感到烦恼和可怕,常
常在睡梦中害怕得惊叫起来,但又无可奈何,只盼着计适明快快长大,早日给他
说个媳妇,自己就解脱了。

  仅仅两个月,母亲就惊骇的发现,自己怀孕了,怀孕这件事就如同晴天霹雳
震得母亲骨头缝里都瑟瑟发抖,当她从最初的惊骇中稍事镇定以后,便试图自己
铲除这个玷污了自己的‘孽种’尽管这个罪孽中包含着自己的‘骨血’她拼命干
重活,服用各种药物,而这些仅仅是为了扼杀自己腹中的骨肉,然而这一切都失
败了,这是魔鬼制造的苦果,是罪恶酿成的灾难,根深蒂固,无法拔除。

  夜晚,她瞪着一对惊恐的眼睛呆坐不动,而她抚摸着日渐隆起腹部得手却在
瑟瑟发抖,可想而知她的精神上和肉体上的痛苦有多么沉重,她想到了儿子,能
让他负责吗?这个十八岁小男人,她从小就爱怜他,溺爱他,呵护着他,就是没
有那件事以前,他还是经常搂着她撒娇,淘气,就是那件丑事,她不是也容忍了
他吗?如今可怎么办?自己守寡多年,出了这样得事,如今该怎么解释?‘咳’
她叹了一口气,一切自己承担吧,不能告诉儿子,让他安心地工作,不能为这事
影响了他的前途,以后自己不是还得靠他养老吗?母亲打定了主意,决定自己承
担一切,她每天很少出门,怕被邻居们发现,穿上了宽大的衣服,不露声色的做
着家务,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在等待机会,等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医
院作流产手术。

  儿子却不肯放过她,常常趁家中无人纠缠他。

  计适明在政府机关工作,事不是很多,他有的是时间,这天上班后不久,没
什么事他便回了家,母亲正在收拾屋子,他抱住母亲,要和母亲发生关系,母亲
面红耳赤,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说‘受不了啦!’他还谎说一会有领
导检查工作,他还要回去,不敢耽误太长时间,催促她快些。

  这个愚昧的家庭妇女为了儿子的前程,只好含羞忍辱解脱衣裤,让儿子奸污
了一次,

  完事后,她催促儿子去上班,计适明却搂住她不放,撒娇说;非要再弄一次
才走。

  在计适明的要求下,这个爱子几乎到了愚昧的家庭妇女,竟然顺从儿子的淫
欲,又被他奸污一次,这一次由于他已发泄过一次,时间很长,母亲因为怀孕。
几乎受不了他如此重重折磨,计适明心满意足走后,她几乎起不了床,下身麻木
好像没了知觉,她强忍着从床上爬起来发现床单上有一块块殷红殷红的血迹……

  一连几天,母亲下身淋漓不净,她是过来人,知道一定是怀孕后,房事引起
的,怀孕已经两个多月了,也不能再拖了,她偷偷到医院作了流产手术,由于年
纪大了,回家后就躺倒在床上,计适明回家后见她脸色很不好看、问她,母亲谎
说自己病了,计适明很着急,让她去医院,她说不用,在家休息躺几天就好了,
计适明到厨房做饭,又买了很多吃的东西,伺候母亲,在两个儿女精心照顾下母
亲很快恢复了健康。

  这天很晚了,儿子还没有回来,中午儿子说晚上机关开会,要晚一些回来,
母亲做好了饭等他,女儿明天要上学,母亲让她吃过饭去写作业。

  儿子回来了,他喜滋滋告诉母亲,领导找他谈话,表扬他工作很好,让他写
入党申请书。只有入了党才能提干,母亲听了很高兴,鼓励他好好干,母子俩说
说笑笑吃过了饭,计适明回他屋写入党申请书去了,母亲收拾了碗筷,告诉儿子:
别写的太晚,明天还要上班,早点休息,便回她屋去了。

  计适明写完了入党申请书,看了一遍很满意,出去小便回来时,见母亲屋里
的灯还亮着,想起母亲病好了,不觉心里痒痒的,便推门进去,见妹妹还趴在桌
上写作业,母亲坐在一旁,便说:「妈,你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母亲穿鞋
出来问道:「什么事?」计适明把门关上,一把抱住了母亲,贴在母亲耳边说:
「妈,我想你啦!」母亲刚流过产,本来不想让他沾身,可是看见儿子高兴的样
子,不忍扫儿子的兴,只好说:「你回屋吧,等你妹妹睡下再说!」「不吗!就
现在!」计适明撒娇地说。他的手伸进母亲的衣襟里抓住乳房使劲揉搓,母亲没
办法只好说:「你回屋去吧,我这就过去。」

  计适明这才松了手,母亲见他回屋了,便到厨房兑了一盆温水,原来她自从
流产后,一直未敢沾水,阴部皱巴巴有一股腥骚味,她洗净了下身的污垢。

  计适明见母亲来了,高兴的上前抱住了母亲,就往床上推,他伸手要脱母亲
衣服,母亲忙拦住他,说:「别,别,你妹妹还没睡了,就这样吧!」说罢,解
开了裤带把裤子褪到臀下,拿过枕头侧躺在床上,计适明解开了裤带,掏出了阳
具,今天他格外高兴,那东西又粗又硬,他按住母亲肥白的屁股,对准了一下攮
了进去,母亲‘哎呀’一声,觉得体内象插入了一根火棍,又热又胀,几乎承受
不住,计适明用力撞击着,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欠帐补上,母亲咬紧牙手攥住床单,
苦苦忍受着,突然他下身紧紧贴住不动了,母亲觉得他那东西又粗又硬抽搐起来,
一股股热乎乎液体流了出来,母亲知道他射精了,不觉胆战心惊,后悔不已,再
怀孕了可怎么办,又不好和他说。

  计适明泄过了,他满足地离开了母亲身体,母亲拿张纸揩了揩阴部,提上了
裤子,计适明还想让母亲在坐一会,母亲不坐出去了。

  母亲回到屋里,小女儿还没写完作业,她坐了一会,就觉得阴处粘粘涎涎,
连腿沾得黏达达的,只好出去又洗了一次。

  不能说每次她都是同意的,她也曾劝过儿子,可是每次儿子想要时,她又不
敢理直气壮的拒绝,每次只好求告儿子,‘不要再弄’计适明‘鬼迷心窍’每次
都以‘受不了!’为借口。

  人都是势力的,计适明在单位得到了领导重视,马上便有人替他介绍介绍对
象,母亲不禁替儿子高兴,暗暗感慨;如果不是儿子有能耐,谁肯嫁到这孤儿寡
母家里。

  这天是星期天,小女儿出去玩了,母亲把儿子叫到跟前,把这事说了,儿子
却不愿意,说:「我谁也不娶,就和妈过了。」说罢搂住了母亲。

  母亲佯装生气打了儿子一巴掌,说:「和你说正经的呢!」计适明笑着说:
「你打我,我得赚回来。」将母亲摁倒在床上,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
住裤子,笑着说:「这可不行,看我不打死你!」

  计适明说:「谁怕你啊!」遂用力将母亲裤子扒下,摸了母亲的阴部,母亲
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说:「我可喊了啊!」计适明说:「喊也没有用!」说
着掏出生殖器,与母亲又发生了两性关系,在发生关系过程中,母亲又劝说他一
番,计适明未再有拒绝表示。

  最后发展到几乎每天在小女儿睡着后,她都要借上厕所的名义到儿子的房间
去满足他一次,否则他便不肯睡觉,一开始她也曾抗拒过,可是半夜时分,计适
明必然钻进她的被窝里,不管她如何推拒,非达目的不可,他像不知疲倦一样,
几乎每天都要性交一次,有时是两次三次,懦弱的母亲怕同睡一床的女儿知觉,
只好屈从了。

  频繁的性交,酿出了恶果,一年之中她怀孕了两次,只好偷偷地去医院刮了
两次宫,最后不得不像作贼一样,为自己的儿子吃起了避孕药。

  几年过去了,儿子就要结婚了,母亲终于了却一份心愿,她去了孩子的舅舅
家通知了娘家人,请几个舅舅过来帮忙,住了几天,这天晚上,儿子骑车接她来
了,告别了娘家人,母亲随儿子回家了,儿子骑车子带着她走到河边大坝时,儿
子说歇一会,母子俩坐到大坝上,晚上河边很静,母子俩坐的很近,计适明看了
看母亲,母亲已开始发胖,但昔日的丰韵仍在她的脸上留了下来,计适明搂住了
母亲的腰,母亲没有动,这时的母亲心里的道德伦理观念早已崩溃,她对这事已
处于麻木,对儿子的行为已听之任之,计适明手伸进母亲的衣服里,摸到了母亲
的乳房,乳房又软又大,计适明摸了一会,说:「玩玩?」母亲没有吱声。

  计适明解开了母亲腰带,伸手进去摸了摸,他站起身,顺手把母亲也拉了起
来,从身后把母亲的裤子褪到臀下,让母亲弯下腰,几天没有和母亲性交了,看
着母亲肥白的屁股,他非常冲动,计适明解开裤带,掏出了生殖器,从后面进入
了母亲的体内,他搂住母亲的腰,用力抽送着,母亲发出呻吟声,不一会,他受
不了刺激下体紧紧贴住母亲的屁股,射精了,半天才停止颤动,憋了几天的欲火
得到痛快淋漓的发泄,计适明长长地出了口气,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母亲的身体,
提上了裤子,母亲也系好了裤带,已没有再坐下去的必要了,计适明带上母亲回
家了。

  回到家,家里来了几个亲戚,吃过饭,说了一会话,很快天就晚了,来得人
多,屋子窄,住不下,计适明的妹妹到同学家找宿去了,大屋里安排几个女眷住
下了,母亲带着计适明的小外甥女在计适明小屋里住了,小外甥女睡炕稍,母亲
睡中间,计适明睡炕头,没关灯三人就睡下了。

  躺了一会,计适明就把手伸进母亲被窝乱摸,并叫母亲把灯闭了,母亲只好
关了灯,计适明就拽母亲上自己的被窝,母亲怕亲戚听见,不乐意,小声说:
「你再拽,我就喊人了!」计适明笑了:「你喊吧!」母亲见小外甥女睡着了,
只好爬到他的被窝里,儿子要替母亲脱衣,母亲不干,自己把裤子脱掉了一条裤
腿,儿子就上了母亲的身,一下就插了进去,母亲感到阴道里象涨潮般一阵一阵
发热,她也不知儿子那来的那么大的邪劲,刚在外面弄过一次,这会还是又硬又
有力,母亲浑身无力,躺在那里由他摆布,不一会就觉得他的阳具跳了几跳,趴
在身上不动了,就觉得阴道里热乎乎粘唧唧的,知道他完事了,等了一会,就把
他推了下去,找卫生纸揩净了下身,穿好了裤子,回到了自己的被窝。

  儿子发泄完了,很快就睡着了,母亲却久久不能入眠。

  计适明结婚后那几年,母亲才偷偷地松了一口气,那几年,计适明入党提干
在机关里平步青云,颇受人尊重,人们都说她熬出头了,儿子孝顺有本事,孙儿
孙女又长得聪明伶俐,一家人和和睦睦,老太太该享清福了。

  母亲却是有苦难言,计适明并没有放过她,也不能说她没有过错,计适明结
婚后,于夏季的一天晚上,到了母亲的卧室,儿媳妇上夜班不在家,母亲因腰疼
让计适明帮助敷药,计适明用药水帮助母亲擦身,不时伸手摸弄母亲的乳房,母
亲明知这样不好,却无力拒绝。

  计适明看见母亲面红耳赤喉干舌燥时,向母亲提出:「我们搞一回丑事。」
(指发生性关系)母亲没有表态,计适明再次提出,母亲说:「你老婆上夜班快
回来了……?」计适明说:「今天没关系。」母亲说:「以后再说,总会有机会
到我这里来。」并以他老婆回来,唯恐发现为由,再次推脱。计适明说:「她不
会这么早回来。」便解母亲的裤带。母亲忙用手拽住裤子,说:「这可不行,看
你老婆回来不打死你!」计适明说:「谁怕她啊!」遂伸手进去摸了母亲的阴部,
母亲打了计适明胳膊一巴掌,在这种情况下,计适明仍要求发生关系。

  母亲说:「你要搞,那你就快点。」于是,计适明将母亲的裤头脱下,掏出
生殖器,肆无忌惮地将母亲奸污了,在发生关系过程中,二人说些家庭琐事,母
亲未再有拒绝表示。

  母亲对儿子的行为,没有厌恶和提防之心,明知儿子对她居心不良,但却在
家中没有外人的情况下喊其往身上搽药,当儿子向她提出性要求时,她也没有十
分明确的表示反对和拒绝,因此母亲被奸时虽是被动的,但不是被迫的。

  这年冬天,他去看母亲,天气很冷,为了热乎,母子俩脱鞋上炕,围着炕桌
唠嗑,这样气氛融洽热和,正说着,计适明觉得大腿外侧热乎乎的,一看是母亲
无意中贴上来的脚,那脚穿着素净的花尼纶袜,小小的,俏俏的,计适明享着那
自觉意义不凡的温热,心里欲火涌动,后来他将那脚握住,脚稍稍缩了一下,竟
不动了,

  计适明一边与母亲说话,一边搓捏把玩。母亲明知这样不好,却也没有拒绝,
计适明摸的兴起,抱住母亲,母亲只是说:「大天白日的。」计适明说:「没事!
怕什么!。」替母亲脱掉罩衣,毛衣,解开母亲裤带,叫母亲把裤子全部脱掉,
母亲将罩裤,秋裤脱掉后,屋里有点冷,计适明扯过被子,盖在母亲身上,随即
也脱光了衣裤,钻进被里,他把母亲短裤脱下,贴着母亲躺下,两人有一搭无一
搭地说着话,被窝里热乎乎的,聊了一会,计适明来了性致,抱住了母亲,母亲
没有说话,好似浑然不觉,任凭计适明在她身上抚摸﹐她已习惯了,知道儿子要
干什么,

  计适明翻身趴到母亲身上,母亲两腿被他隔开了,母亲想起什么,正要伸手
推他,就觉阴门一胀竟然被他弄了进去,阴里塞的胀满,母亲' 唉' 了一声,不
觉叹了一口气,原本要推他的双手,软了下来,

  也就不再推辞,软软的任凭计适明奸污,母亲毕竟上了几岁年纪,被他弄疼
了还是忍不住唉哟了几声,计适明可是不顾母亲的感受,他用力抽送着,不一会
觉得浑身酥麻,搂着母亲射精了,母亲虽然感觉到了,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颤
巍巍地承受了。

  挤出了最后一滴精液,他才满足起身睡到了母亲身边,此时疲倦母亲还要起
身为他做饭……